梅姨被司渊接到这里来享清福,还真是享清福来着,一个人住在司家的大别墅里,吃吃睡睡,什么心都不用操。
坏就坏在了什么心都不用操,太闲,于是操起了闲心。
她和管家提了好几次,为什么司渊不回来!
管家道:先生的房子不止这一处,再说了,先生很忙!rdquo;
那我没来前,他是这样吗?rdquo;
偶尔也有。rdquo;管家说话滴水不漏,可梅姨不肯相信,总觉得司渊是在故意冷待她。
梅姨按捺了两月,实在是住不下去了,她收拾了自己的包裹,不顾管家的阻拦,打了辆出租车,离开了司渊的别墅。
管家还以为她是回老家去了,慌忙跟焦寒联络。
焦寒这个秘书,本来就是贴身秘书,意思是不管公事私事什么屁事都要管。
他一听,心说,走就走呗,嘴上也敷衍道:那行,我跟司总汇报一下。rdquo;
焦寒没拿梅姨当回事,一个小时之后,他就傻眼了。
梅姨提着包袱,出现在了公司大堂。
焦寒见过梅姨,她来的时候,就是他去接的。
他匆匆忙忙接了包袱道:我的梅姨啊,你这是干吗?rdquo;不是要走吗?直接去车站多好!
梅姨道:我来找司渊辞行。他人呢?rdquo;
哦,司总最近只有上午才在公司,一般下午都不在。rdquo;焦寒一五一十地说道。
他怎么这样啊?rdquo;梅姨皱紧了眉头,这么大的公司,有这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,上个班怎么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这是对员工不负责任啊!你给他打电话,让他立刻到公司,就说我要见他。rdquo;
焦寒震惊了,要不知道的人,听见梅姨这么说,会以为她才是公司的负责人。
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,道:其实也还好,一般上午都可以处理完该处理的事情hellip;hellip;rdquo;
那也不行!rdquo;梅姨强硬地打断他道:万一下午有突发的事情需要他处理呢?还有你们娱乐行业不是有很多慈善晚会、颁奖典礼都需要在晚上举行。rdquo;
像那种hellip;hellip;司总不一定非得参加。rdquo;焦寒耐下心跟她解释。
梅姨闷哼了一声,不依不饶:人家银行上班还朝九晚五呢!他管着那么大的公司,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?rdquo;
绕来绕去还是这句话。
焦寒想说怎么不负责任了,公司的业务井井有条,公司的股票依然上涨,员工的工资定时发放,作为一家企业的老总,司总很尽责啊!
所以,这跟他什么时候下班没联系啊!
梅姨扎起了架势,不见司渊,就不会走。
焦寒实在是搞不定她,只能给司渊打电话汇报。
他有一种失职的忐忑,上一次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是鹿龄。
可能他最近流年不利,和女人犯冲。
电话一接通,焦寒深吸了口气说:司总,梅姨到公司了,非要见您!rdqu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