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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-40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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驸马圈作者:花日绯

3640

☆、36驸马老爹

两人四叉被不留情面扔出了公主府,兰姨与蝶芷表妹狼狈摔下,兰姨本就被打的皮开r绽的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疼,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。

柳蝶芷从地上爬起来,揉着被摔疼了的肩膀,这辈子她还没有受过这般屈辱,萧池南你给我记着,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。

“什么东西,竟敢挡住本相爷的去路?”一道狂躁洪亮的声音传来,随即伴随的便是兰姨又一次呼天抢地,叫爹叫娘的哀嚎。

柳蝶芷扭头一看,只见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正c着腰,怒目圆睁,抬脚去踢在地上滚动的兰姨。

这位老者正是百里纵横,他有好几日没找朱富的麻烦,觉得心里不爽,正巧听说今天他在公主府,丞相爷二话不说便上马赶来,谁知还未进去,便差点被一个庞然大物撞了个满怀。

如果撞入怀的是旁边那个小丫头,百里丞相觉得勉强接受,可偏偏撞上来的是个老r球,毫无秀色可言,还体重如牛,简直晦气。

柳蝶芷过去将在地上翻滚的母亲扶起,恶狠狠的瞪了百里纵横一眼,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,她们都被人扔出来了,竟然还碰上个蛮不讲理的暴躁老头。

兰姨扭曲着脸孔,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,百里丞相鄙夷的瞥了她一眼,正想叫这个腌臜不堪的老妇滚开,却在瞥见她的脸时愣住了,这张脸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……是哪里呢?

百里丞相虽年过七十,但记x向来不错,只是将兰姨的相貌在脑中过了一遍,便想起来了,指着昏头昏脑,奄奄一息的兰姨叫道:

“是你!”

随即百里相爷一把推开了扶着兰姨的柳蝶芷,抓住兰姨的两条胳膊猛烈摇晃:

“竟然是你!”百里丞相的眼中泛出了激动的光芒:“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快告诉我,张晋那小子在哪里?在哪里?”

“张晋?”兰姨被猛烈摇晃后稍微清醒了一些,看着百里丞相的脸,有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
张晋是谁?

“别给老夫装傻,当年我将人追到江边,遇到的人正是你,张晋当时定是躲在江水里,是你骗了老夫,是你救了他,快说,他在哪里?”

兰姨露出一丝迷茫,稍事回想之后,才猛然想起这老头口中的‘张晋’是谁。

“你是说……朱大壮?”

“朱……什么?”大壮?百里丞相百思不得其解,朱大壮是谁?

兰姨心中笃定了这个老头想找的一定就是她所认识的朱大壮,看他一身华贵的打扮,一定非富即贵,市侩的眸光一闪,屁股上的疼痛和今天所受的屈辱更加刺激了她鬼主意飞快转起来。

“我知道你要找谁。但是,你必须让我们跟你回去,给我们娘俩一个住的地方才行。”

“……”

丞相没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,又看了一眼公主府门前的牌匾,打定主意,带着兰姨母女打道回府。

池南收拾完了兰姨母女之后,便回到了房间,还没消停片刻,便有下人来报。

说被他们叉出公主府的兰姨母女被正巧赶来的百里丞相带走了。

池南大奇:“被丞相带回去?可知是为了什么?”

“小的们站在门后,没听得十分真切,只知道好像是百里丞相想要找人,而驸马的姨娘知道那人躲在哪里……”

池南沉吟问道:“可听到丞相要找谁?”

“好像要找一个叫‘张晋’还是‘朱大壮’的人。”

池南听到那个名字之后,陷入了沉思,良久才对那前来汇报的下人挥了挥手,说: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
待下人离开之后,池南在房间内暗自踱步,没想到这么多年,丞相还是没有放弃找寻那个人的下落。

张晋……曾经萧国的国医圣手,武功天下一绝,素有雅名,谁知一朝承欢,竟然走上了一条不容回头的毁灭之路。

当时的太后给他定的罪名是——秽乱g廷,他趁着为先皇诊脉的机会,竟然爬上了龙床,尽管后来被陷害自g,但也因为自g,所以更加坚定了他做孪宠的决心,以一己平淡之姿,迷了先皇大半生,直到死前都不能将他忘怀,所以说这个张晋实乃天下第一妖孽,朝廷公敌。

当年因为先皇迷恋他,经常不司朝政,朝中大臣纷纷上谏,要先皇赐死张晋,其中尤以当年的百里将军上书最甚,对张晋步步紧逼,招招扣死,先皇死后,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解决那个祸国毒瘤,却被对方逃了,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,百里丞相对张晋的恨意依旧深沉,只不知是因为先皇,还是因为……传说中的那件事……

朱富从鼎顺阁买来了媳妇想吃的小笼包,在贵喜嬷嬷的帮助下,用j致的器皿盛着送到了书房内。

池南盘腿坐在青玉案后,见他入内,示意他把门关上,朱富照做之后,将小笼包和醋碟放在青玉案上,有把筷子递给媳妇,自己这才在旁边坐下。

“媳妇,趁热吃吧,刚出炉我就买回来了。”朱富说着,便拿起自己的筷子想去夹j致器皿中的小笼包,却被池南先一步按住了手腕。

朱富抬头看向媳妇,池南迎上他淳朴的目光说道:

“你怎么不问问,你的姨娘和表妹最后怎么样了?”

池南对朱富一回来便直奔她这的做法比较欣慰,但有些事该问的还是得问。

朱富避开池南的手,用另一只没有抓筷子的手直接上,抓起一只小笼包,咬下一口后,才回道:

“姨娘和蝶芷表妹……不是交给媳妇处理了吗?我又何必问呢。”随着朱富的说话,偌大的书房内便充斥着浓浓的r香,朱富狼吞虎咽,吃的连连点头,循着空当才又忙着说道:

“其实昨天我就想把她们赶出去的,只是……敌不过姨娘的胡搅蛮缠,表妹那里虽然有些可怜,但也不是我能管的事。”

朱富边吃边对媳妇说出了内心的老实话,池南为他拭去嘴边的油渍,冷问道:“那你先前为何那般护着她?”

听媳妇如是问,朱富觉得有些委屈:“媳妇,我没护着她呀,若我真想护,纵然公主府有再多护卫,我也能将她们救走的。”

池南看着朱富笃定自信的模样,想想也对,伸手拿起筷子夹住一只j巧的小笼包,张口小小咬了个洞,轻轻的吸出了内里的汁水,朱富看着媳妇文雅的吃相,顿觉自己好像牛嚼牡丹,第二只开始,也学着媳妇的模样,吃起来,边吃边说道:

“蝶芷表妹心气高,从小就想找个天下第一等的夫君,我这模样的,入不了她眼,媳妇你就放心吧。”

池南优雅的吃完一只小笼包,斜睨着朱富冷问道:

“你这模样的怎么了?她瞧不上你,所以你才跟我在一起的么?”

朱富包着满口的包子,被媳妇的锋利言辞问的忘记了咀嚼:“不,不是的。我的意思是……是……哎呀,反正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。今生今世,我朱富只会爱你萧池南一人,绝无二心。我,我……”

看着朱富着急解释的模样,池南冷哼着白了他一眼,蓦地伸手抓住了朱富两腿之间的物件,捏在掌心,似笑非笑的说:

“从今往后,这g东西便跟着我姓萧,若有逆心,阉之……可懂?”

朱富被池南的所有权宣言吓得一口气没上来,被包子堵在喉咙口,但即便如此,他还是不忘连忙点头,以免媳妇误会,当场就给他废了。

池南满意的放开了手,取来一旁的湿巾,擦了擦唇,筷子也放了下来。

朱富吃的正欢,见媳妇如此,问道:“媳妇,你不吃啦?”

让他火急火燎买来的东西,最后就吃了一个,朱富有些担忧,伸手去媳妇的额头,看看有没有热度,别是生病了自己不知道。

池南拉下朱富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,说道:

“不知为何,最近没什么胃口,体力也差了,总觉得累。”

从前就算熬个两天两夜,也不觉得有什么,但是最近却不知怎地,好像怎么休息都不够,身体十分倦怠。

看着朱富如天塌下来的神情,池南觉得可爱极了,在他黝黑的脸上掐了一把后,才从青玉案前站起,朱富放下筷子,东西也不吃了,跟着媳妇亦步亦趋,嘘寒问暖。

池南被他烦的不行,干脆转移话题,问道:

“对了,我听贵喜说,兰姨曾救过你爹的x命?”

朱富还是很不放心媳妇的身体,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,答道:

“嗯,好像是的。”

“那是多少年前?”池南微抬眼眸,若有所思的问道。

朱富想了想:

“嗯……十几年估计有了吧。具体的,我说不清楚。只记得,那时我才七八岁,生了一场大病,醒来以后,兰姨和蝶芷就住在我们家,兰姨经常跟爹说,她是爹的救命恩人,要我们凡事都听他的,家里的所有钱也要交给她管……爹一直没否认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池南沉吟着点了点头,目光盯着摆放书籍的架子最顶层,久久不动。

☆、37驸马衷肠

“媳妇,你在看什么呀?”

朱富从池南身后搂住她,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书架顶端,那里置放着一些古籍和几个普通的小盒子,没什么特别的。

池南将身子沉入朱富怀中,安心的感觉骤起,她是从什么开始,变得这般依赖这个男人给她的温暖的?仿佛只要他在身边,无论有多惊险,有多疲累,都不觉得害怕。

“没什么……我只是在想,上天为何会将你我送到一起,为何不是旁人,偏偏是你和我。”池南与朱富脸颊厮磨,莫名的这般说道。

朱富看着媳妇姣好的侧脸,内心燃起一阵不安:“为什么这么问?媳妇,难道你后悔了吗?”

朱富自认没什么本事,能够娶到媳妇,对他来说,就是奇迹。因为媳妇愿意跟他在一起,所以才促成了这场奇迹的发生。他身处被动,被动到只要媳妇稍有不愿,他不知道自己能靠什么东西留住她。

池南转了个身,双手攀上朱富的颈项,在他唇边轻轻一吻,笑道:“如果我说后悔了,你会怎样?”

话音刚落,池南便被朱富紧紧搂入怀中,双臂箍住她的身体,丝毫不肯放松,将她的肋骨勒的生疼。

“我会疯掉!我什么本事都没有,不知道怎么挽留你,但只要你需要我一日,我便不离不弃。”

池南看着朱富认真的表情,终于知道了原因,一直以来,她所追求的就是那种无需任何手段和心计,便能获得的不离不弃,这四个字看似简单,世间却很少有人能做到。

噙着温情的微笑,池南闭上双眼,主动将粉唇送上,朱富不懂媳妇想干啥,便试探x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。

怎料池南却突然睁眼,勾住朱富的双臂猛地使力,将朱富按在身后的书架上,狠狠亲了上去。

亲吻这种事,从来都是朱富主动,这回池南的主动让朱富吓得僵在当场,搂住媳妇的腰,让她冷静,但凉滑香甜的唇却仿佛上瘾了般,不住在他身上啃咬。

热情之火本就不堪挑逗,媳妇炙热的呼吸喷洒其上,弄得朱富心痒难耐,想翻转局势,却遭到媳妇的极力反对。

“这回……我在上。”

趁着亲吻的空隙,媳妇在他耳旁如是说道。

媳妇有命,朱富自然不敢不从,尽管他很想说,媳妇的嘴上和手上的功夫确实不怎么样,但是,贵在实践,贵在热情,朱富拿出了十成的忍耐,放松身体,任媳妇施为。

池南脑中回想着朱富每次的动作步骤,先是用亲吻夺去她的意识,然后趁她迷糊之际,脱衣裤,提枪上跨……

她不知道自己的吻有没有让朱富失去意识,但自己却是有些意乱情迷了,学着朱富之前的模样,霸气凛然的将书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,让朱富躺在上面不要动。

安顿好一切,她才开始着手脱衣,男人的衣物没有女人复杂,就是外衣裹着内衣,内衣裹着r,三两下,j壮的x膛便露了出来,池南在朱富x前抚,惹得朱富一阵反抗,口中发出一些低哑的呻吟。

那几声不高不低的呻吟对池南来说是种难以言喻的鼓励,她借着椅子爬到了朱富身上,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坐下,丁香小舌微吐,轻轻的含住了朱富的□,只听身下男子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,池南只觉屁股后面有东西微微抬起了头,意识到那是什么,池南羞红了脸,但既然已经做到这里了,骑虎难下,再加上池南也不愿意中断结束,干脆不管不顾,在朱富的x前流连忘返,对他可爱突起的两点百般蹂躏。

朱富强忍着翻身的冲动,第一次体会到经验不足害死人的尴尬。看来,媳妇还是调|教不够,对于这种普通口技都没能掌握完全,是他的错,教导不力,最终也害苦了他。

“媳妇,别光咬上面,下面也要……都挺起好久了呢,媳妇也舔一舔吧。”朱富觉得再不出言指导的话,媳妇很有可能将他的上半身作为终极试验场所,那可够难熬的。

池南从朱富的x前抬头,小小的唇因为‘活动良久’变得红嫩润泽,朱富想象着这样j致的一张嘴,将能给他的下半身带来何种体验。

“下面……我不会。”池南也是个老实孩子,她知道为人妇后,妻子的手与口,都能为丈夫带来高|潮,手的话,她还有点自信,但是口……

朱富有些无奈,算了,这种事媳妇没做过,贸然让她进行的话,对双方可能都不好,这个技法还是下回慢慢教好了,现在他想的最多的,还是如何能让媳妇顺利的为他纾解欲|望。

“那就下次吧。”朱富扶住媳妇纤细的腰肢,目光如水般诱导道:“现在,你只要坐上去就好了。”

朱富所谓的‘坐上去’是什么意思,池南自然知晓,伸手往身后一,胯|下之物早已硬挺,顶端湿润,上去火热火热的,她都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。

脱去了衣裤,池南分开双腿,抬高臀部,将那火热的物体缓缓包入身体,朱富发出一声欢愉的喘息,池南忍着初时的不适,开始了上下翻动。

火热的喘息,顿时在书房内弥漫开来。

连着几日的y雨,给朱富巡城的工作带来了不小麻烦,这日,他穿着蓑衣在街上走动,阿秋牵着马紧随其后,街上行人不多,商铺门可罗雀,生意都比较清淡。

“驸马爷,这天儿不好,人们都不出门,不会有什么事的,咱们找个地方歇歇吧。”阿秋愁眉苦脸的对朱富提出了这个建议。

朱富前后看了看,确实人不多,收到阿秋可怜兮兮的表情,朱富便同意了,就在两人奔向茶馆的路上,阿秋忽然发出一声惊奇的叫声:

“咦?那不是……您的表妹吗?下雨天她去那暗巷里做什么?”

朱富顺着阿秋所指的方向看去,果真看到蝶芷表妹手持翠色油伞,一袭素雅纱衣上溅到了不少雨滴,只见她左右不顾,埋头走入了一条小巷子。

“那条巷子是什么地方?”

阿秋是个通货,对京城里的八卦事相当敏感,那条巷子看着不似寻常,一定有什么故事。

朱富问后,阿秋果然不负所望,对答如流:

“那是烟柳巷,好多达官贵人都在巷子里买了宅子。”

朱富不解:“在小巷子里买宅子做什么?”

阿秋白了自家驸马一眼:“当然是藏娇啦。”见朱富还是听不太懂,阿秋无奈只得将事情说得更加浅白一些:“就是达官贵人们用来养外妾和姑娘的地方。”

“……”

朱富沉默了。他不知道蝶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但想起了那夜他在韵音诗社的二楼看到的画面,那位锦衣公子——镇国公府的公子是否在里面呢?

四周看了看,正巧在巷子的对面有一座气派的酒楼,朱富指了指那,对阿秋说去那里休息休息。

阿秋对驸马爷今日的大方感到受宠若惊,正想牵马过去,却被朱富拉住了胳膊,道:

“是我去休息,阿秋你帮我做件事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阿秋欲哭无泪,亏他刚才还夸驸马爷了,没想到只是空欢喜一场,驸马的大方从来不是对他的,他早该知道,唉。

朱富在气派的酒楼中独自包了一间雅间,要求正对巷口的角度,随便点了些很便宜的茶点,在小二哥很不屑的目光下蹲点监视,大概等了半个时辰,才看见蝶芷表妹清丽不凡的身影。

“蝶芷。”

朱富在二楼叫了一声,生怕表妹看不到,还把身子伸到栏杆外,对她挥了挥手。

柳蝶芷从烟柳巷出来,本身就不想让别人看见,走得有些闪躲,突闻朱富叫喊,心中着实一惊,原想很快逃走,却在看到朱富那张黝黑敦厚的脸庞时迟疑了。

想起那日自己在萧池南手下遭受的屈辱,柳蝶芷报复心骤起,她对朱富扬起姣好的笑容,甜甜的叫了声:“富哥哥。”

然后便堂而皇之的向二楼走去。

萧池南她暂时对付不了,但却能夺走她在乎的东西,很显然,朱富便是那件东西,凭自己的美貌,这个世上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完全忽视她的存在,她相信朱富也不会例外。

“蝶芷,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。”朱富到楼梯口迎上柳蝶芷,将她带到了雅间内:“你怎么会出现在烟柳巷中?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,你可知道?”

柳蝶芷面上一僵,随即恢复,做泫然欲泣状:“富哥哥,蝶芷现在知道了。我自是无知,涉世未深,对人心险恶拿捏不准,稍事疏忽便会遭人轻薄。”

说着,柳蝶芷将软软的身躯渐渐靠上了朱富的肩头,朱富不知道她想干什么,只是一味的向后躲避,谁知蝶芷仿佛被人拿掉了全身骨头般,软绵绵的贴着他不肯让开。

“蝶芷,你别这样。好好说话。”朱富有些急了,想推开她,却不知从何下手。

柳蝶芷见朱富这般模样,心中暗笑,一双秋水含情的剪瞳对朱富眨了眨,竟然解开了自己的腰间束带。

“富哥哥,你也知道蝶芷与娘亲被扫地出门,此时更是无所依傍,孤苦伶仃,无人照拂,若富哥哥有心助得蝶芷母女度过此时难关的话,蝶芷这副身子,便随你处置。”

☆、38驸马守则

朱富避无可避,被一步一脱的柳蝶芷逼到了墙角,一副鲜嫩的就这样□的呈现在他的面前,朱富尴尬极了,看都不敢看她,推着两手,不住摇摆,示意她离开:

“你,你别这样。女孩子家的身体可不是这般糟践的,快把衣服穿起来。”

朱富欲哭无泪,充分认识到自己为了不让表妹走上歧途,特意想找她来谈一谈,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,这位表妹的品x,果然如媳妇说的那般……

“蝶芷,你等等,我有话说……”

“富哥哥,别说了,你的心思蝶芷从小就明白的,现在大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,你还在等什么?”柳蝶芷张开双臂,毫无羞耻般对朱富展露着她诱人的。

朱富闭上双眼,非礼勿视。天哪,要是媳妇知道他看了别的女人的身体,会想出多少方法惩罚他呀,想想都觉得可怕。

柳蝶芷看朱富急得满头是汗,动作有些迟疑,正准备扑上去干点实质x的事时,雅间的门被一踢而开,十几个穿着正经兵服的男人在阿秋的带领下闯了进来。

柳蝶芷被这个情景愣住了,直到听见不知谁的口中传出的一声调戏般的口哨时,她才恍然醒悟——自己□,光着身子呢。

“呀!”

意识到这个问题,柳蝶芷吓得花容失色,六神无主开始找自己的衣服,谁知整个雅间内一下子涌入这么些人,她的衣服正被他们踩在脚下……这,这,这可如何是好……

朱富捂着双眼,从阿秋身上扒下了一件衣服丢给了蹲在地上,面红耳赤的蝶芷表妹,气死人不偿命的说:

“我刚才就想跟你说,我担心你在烟柳巷中遇到麻烦,所以特地叫了城防营的兄弟过来……”

“啊——”

刺耳的尖叫声自二楼雅间传出,凄厉惨寰……

待表妹颜面尽失,裹着长衫冲出雅间后,朱富一人十两银子,对城防营的兄弟们道谢,那些哥们欣然接受朱富赏的茶水钱:“真不好意思,没出什么事还麻烦各位跑一趟。”

哥俩好的拍着朱富的肩膀直说:

“不不不,下回若还有今日这般好事,驸马不必客气,咱们兄弟随叫随到。”平白看了那么一具活|色|生|香的躯体,就是不给钱,他们也会跑的比冲锋还快的,更何况那娘儿们长得也漂亮……

朱富抓着头,憨笑道:“哈哈,这种事……估计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
城防营的兄弟们一个个挂着意y的笑容走出了雅间。

待清场之后,阿秋兀自坐下,就着朱富喝过的杯子,倒了满满三四杯水,一饮而下,硬是赖着不肯走,朱富不得已只能采取武力将人拎了出去。

阿秋去叫城防营的兄弟时,将朱富的马送回了律勤馆,因此现在他就比较轻松了,从雅间里抓了好几把瓜子放在衣襟里面,边走边嗑:

“驸马,你是怎么知道,表姑娘会……那样引诱你的啊?”

他家驸马一向老实,对人有太多的怜悯之心,这一回他这般果断的解决了那个有些水x杨花的表姑娘,着实让阿秋对他刮目相看。

朱富耸了耸肩:“不是我知道的。是媳妇。”

“什么?”阿秋没听明白,刚才的情形,公主怎么可能未卜先知?难不成驸马在他离开的空当用轻功回去请示过?

那也不对呀,公主此时应该不在府里,在g里才对呀。

正纳闷之际,只见朱富从怀中掏出一本小红本本,翻开了第三页,照着字里行间阅读道:

“驸马守则第八条:任何异x靠近身边三尺以内,都要警惕!必要时,可以采取武力措施。”

“……”阿秋看着朱富,连嘴里的瓜子壳都忘记吐出来,质疑道:“驸马守则?”

那是什么东西?

朱富认真的点了点头,见阿秋贼头贼脑的将头探过来,想要一看究竟,朱富赶忙合起了红本本,瞪眼道:“对呀,媳妇编写的驸马守则。你想干什么?”

阿秋见朱富迅速收起了红本本,只觉无趣,撇了撇嘴,酸溜溜的说道:“没~~~~”他的语气有些轻浮,在瞥见朱富竖起的双目时,阿秋警惕的浑身一震,立刻如打了血般歌颂道:

“嘿嘿,小,小的真没想干嘛,只想说:公主英明。”

驸马守则……这是何等英明的决断啊,阿秋打心底里佩服公主的先见之明,对付这样憨厚老实的驸马,不指望他每件事都自己拿主意的话,就给他制定个条条框框,让他严格执行,这样驸马既不会犯错吃亏,别人也休想占到驸马便宜,高,实在是高!

下雨天的集市有点冷清,朱富走了半天也没遇到什么事情,干脆走一路逛一路,帮媳妇搜罗了好些个稀奇的吃食,媳妇说最近没啥胃口,那可不行,不管怎么样,他都要想办法让媳妇多吃点。

“阿秋,你说一个女人胃口不好,该买些什么东西给她吃呢?”朱富从一家酥糖店走出,称了半斤糖藕片,边逛边问道。

阿秋手上已经捧了大包小包,现在驸马还在问该买什么,简直要疯了,别说那个女人胃口不好,就是胃口好,也吃不掉这么多东西吧,又不是猪。

“唉,媳妇最近胃口不好,j神也变得有些不济……我看她整个人都憔悴了呢。”朱富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手掌,这几次着媳妇的腰,好像也变细了点呢。

媳妇本来就偏瘦,在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啊。

阿秋听得心不在焉:“胃口不好,j神不济,那她是不是还喜欢吃酸的呀?”

朱富认真的想了想:“这倒没发现啊。”

阿秋看着朱富憨厚的表情,无奈的叹了一口气:“唉,那就劳烦驸马爷回去观察观察,这个没胃口的女人是不是最近爱吃酸的,j神不济的同时偶有呕吐等症状……”

朱富丈二不着头脑,不解的问:“那如果这些症状都有,说明什么?”

阿秋好脾气的对朱富笑了笑:“那就说明……那个女人,有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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